Sisyphus

逆旅,浪客。

To the Good Old Days.

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,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。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?古人秉烛夜游,良有以也。况阳春召我以烟景,大块假我以文章。
可是时间慢悠悠地走的这么长,我也从堂前懵懂无知的稚儿成了如今这般模样,信誓旦旦的目标成了妥协的筹码,载着我粘稠的梦想坠落在大学的开场。
我仿佛从不曾真切地渴望过什么,又或者天真得太过猖狂,于是我制造拙劣的幻觉卑鄙的假象,陷入这张柔软的床,开始我原地彳亍的脚步。
我还没有学会面对失去的淡然,我还没有学会遭遇失意的坦荡,我还没有学会度过难过的日子。
我习惯了失去。我习惯了失意,我习惯了难过。
我曾梦作考古学家,在岁月风沙中蹉跎经历;我曾梦作为人师者,得以育树育人桃李成蹊;我曾梦作漫画作家,自由线条作多彩的世界。
我将云彩舀起,好看清鲲鹏行止。
夏日晚间的山腰雨雾蒙蒙,沾湿了几处人家的灯光,是旧时黄烛的泪。
幼时蛋羹的香味裹挟着一缕家乡的风轻轻作弄着这似有若无的细线,一端套着我数不清多少个未成眠的夜里无言的思绪,再缠着我的喉咙扣向不曾见过的南极幻光。
抽屉里有一小瓶临行前奶奶装的土,我会将之作为我成年一日的见证。
我应该起了。


只是在想,会不会有人能看懂我的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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